“有女人喜欢你不奇怪，都这么多人了，再多一个不多！”

凌洛掐掉香烟，问道：“白灵，你说咱俩是什么关系？”

白灵扬起头想了想，随后说道：“情人？知己？朋友？我也不清楚，总之不是恋人。”

话语间充满了失落还有一丝辛酸。

凌洛重重呼了一口气，说道：“假如，假如有一天我跟别人结婚了，你会怎样？”

白灵的视线依然停留在天花板上，上边有朵洁白的花朵，孤单单绽放在那里。

孤芳自赏，顾影自怜。

她自嘲的笑了笑，似是自语般说道：“自从发生那件事以后，我知道，咱俩不可能有结果。也没什么，至少我得到过你。不是有一句话吗，不在乎天长地久，只在乎曾经拥有。”

“你结婚了，我想我会祝福你吧！那时候，咱们的床上关系肯定断了，你不是那样的人。那就作，就作朋友吧！很好很好的那种！”

白灵突然将视线收回，看着凌洛，认真的问道：“你愿意吗？”

凌洛不敢与之对视，低下头，说道：“你就不能再找一个？”

白灵从桌上拿起一支烟，点燃，深深吸了一口。说道：“不知道能不能？或许会为了繁衍后代传宗接代随随便便找人嫁了，也或许会守着一份感情孤独终老。不管怎样？我都不会再去打扰你，感情上不会，生活上会。因为，因为有时候会很想你。哪怕见一面就好！”

白灵的声音有些哽咽。

凌洛站起身，沉声说道：“我凌洛何德何能？让你如此眷顾？欠你的，这辈子真的还不起了。我真希望如佛家所说，来世再报！”

到了这个阶段，凌洛欠的债太多。欠白灵秋季的情债，欠那帮哥们的友谊债。

他无力偿还！

白灵轻声说道：“你只记得欠我的，不记得我欠你的。当初你是怎么帮骏驰汽贸的，当初你是怎样在酒吧为我打架的，当初你是怎样为了第一次跳舞的？其实，咱们谁都不欠谁！”

“如果要怪，只能怪相逢恨晚，造物弄人。如果早些认识你，你没有那么多仇恨，说不定我们就能在一起。只是，哪有那么多如果？”

白灵说的很无奈。

凌洛叹了一口气，说道：“跟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比，微不足道，真的微不足道！”

白灵掐掉了半截烟，说道：“那我再说如果。如果此刻我有危险，如果此刻我有仇人，你会怎么做？不用问我都知道，你会为了我不要命！凭着一点，我做得都值得！”

凌洛会那样做，为了她可以连命都不要。

“你不用再纠结这些了，赶紧回燕京吧，那里也需要你盯着！”白灵说道。

“好吧！那你在这边要照顾好自己，有什么事别私自做决定，勤跟我沟通！”

谈话结束，凌洛被说服，订了火车票带着程英回燕京。

他只知道欠了秋季和白灵，而不知道，有一个女人为他付出了更多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