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，他面向蔡攸做出一个割喉的动作。

蔡攸明白了，要杀牛邦喜灭口！

他立即交代身边的护院去办。

此时，牛邦喜已经吓得双脚发抖了。

他的装扮可以逃过人的眼睛，绝对逃不过狗的鼻子。

果然，狗直接向他这边冲过来。

一时间，所有下人都纷纷躲开，只有牛邦喜瘫坐在地上。

蔡攸的护院本来要去灭口的，可周围的下人躲开，他们几个反而暴露在鲁智深等人面前。

鲁智深立即带人过去，将牛邦喜包围起来。

他看了看牛邦喜那样子，又看了看手中的画像，怎么也不相信眼前的老妇人就是牛邦喜？

陆鸣也走了过来，冷冷看了一眼那几个护院。

“带走！”

他挥了挥手。

郑都头等人冲了过来，将那几个护院押下去。

陆鸣这才来到牛邦喜面前。

看到牛邦喜这样子，他也不由笑了起来。

化妆成这个鬼样，怪不得认不出来。

“带下去好好审一下。”

陆鸣交待鲁智深，暗示用水刑。

鲁智深明白了，带人拖着牛邦喜下去。

想到牛邦喜害得林冲那么惨，鲁智深一脚向牛邦喜的脚踢去。

“啊！”

牛邦喜惨叫一声，脚断了。

鲁智深也不管，继续拖着牛邦喜到了水井旁。

蔡京和蔡攸等人满脸愁云。

不过，他们心底还是有一点点希望。

牛邦喜应该不会招认，因为招认后他也活不了。

黄内侍也担忧地望着陆鸣：“真的会招认？要不要带去皇城司审问？”

皇城司有很多刑具。

陆鸣轻轻摇头。

“此事不能拖，万一官家改变主意，你我都会有麻烦。”

黄内侍当然明白了，只好不安地等待。

他真的很紧张。

因为这次蔡京不倒下，倒下的就是他和陆鸣，没有第三个结果。

蔡京等人也明白此道理，纷纷紧张地望着鲁智深那边。

等着那边的结果。

当然，蔡京等人还是不信。

牛邦喜真的会招认？

“招了，招了！”

鲁智深疯狂地高喊起来，喜悦的声音响彻整个相府。

蔡京不相信，强撑着身体等着口供。

很快，鲁智深抬着已经绑在椅子上的牛邦喜过来。

他当着大家的面，指着牛邦喜喊道：

“说，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。”

牛邦喜垂头丧气，只好将如何害林冲，如何害陆鸣之事都说了出来。

蔡京一听，整个人晃了晃差点晕倒，好在一旁的梁子美急忙扶着。

“污蔑，这是污蔑。”

蔡京指着牛邦喜大喊。

黄内侍和李格非才没有理会蔡京，连忙派人记录下来，又让牛邦喜盖上手印。

他们这才面向陆鸣，开心地笑了起来。

“拿到口供了。”

陆鸣反而想到物证，问牛邦喜：“那些龙袍之类的违禁物藏在哪里？”

“在我家旁边一个小屋放着。”

黄内侍让牛邦喜画下位置，他派皇城司的人过去找。

有了物证，高俅和蔡京陷害忠臣之罪就坐实了。

不久，皇城司的人回来了，说已经找到龙袍令牌等等违禁物。

黄内侍立即派人将蔡京和蔡攸捉住，准备带回皇宫复命。

陆鸣也知道该换一下战场了。

他派鲁智深护送林冲回将军府、让安道全治疗后，对黄内侍说：

“内侍，我们该进宫了。”

黄内侍轻轻点头。

他手里有人证、物证，不怕蔡京、高俅、牛邦喜翻盘。

“走，回皇宫面圣！”

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