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夕月咬了咬牙，“司砚，你问个问题吧。”

司砚笑弯了眼睛，天要让他赢，他也没办法。

他反正没什么想打探的，索性就逗她开心吧，开始放水，“有一个人姓铁，他从小到大都不长头发，请问他得了什么病？”

“......”楚夕月没想到司砚会问冷笑话，思考了几秒，回，“老铁没毛病！”

司砚笑笑，“楚大夫医术不错，几句话就诊断出正确结果了。”

第二轮。

楚夕月摇了4，司砚摇了6，楚夕月面无表情，“你问吧。”

司砚继续冷笑话之行，“有一只小熊，它剪了指甲，请问它变成了什么？”

楚夕月：“小能。”

接下来的好几轮，不出意外，都是楚夕月输了。

司砚：“金木水火土，请问谁的腿最长？”

楚夕月：“火......腿长。”

......

连着输了很多把，楚夕月的面色渐渐凝重起来。

司砚这家伙，怎么没把都是六？

运气再怎么好都不可能摇成这样吧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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